ASIC就只付利息房貸警告借貸機構

澳洲金融監管機構–澳洲證券投資委員會(ASIC)發現,澳洲的金融借貸機構在針對只付利息的房貸進行資格評估時沒有盡其職責。

據澳洲新聞網報導,澳洲證券投資委員會就只付利息的房貸發佈了一份報告,稱借貸機構需要提高它們的標準,以符合消費者保護法。

該委員會審查了包括四大銀行在內的11家借貸機構的140份客戶房貸文件。結果發現,其中有40%的案例,借貸機構在對貸款人進行估算時,所假設的他們還清本金所需要的時間長於他們實際所需要的時間。

在超過30%的案例中,沒有證據顯示,借貸機構考慮過只付利息貸款是否適合於貸款人。此外,還有在超過20%的案例中,借貸機構沒有考慮貸款人的是實際生活支出,而是依賴於標準支出進行估算。

證券投資委員會表示,自2012年以來,對只付利息房貸的需求大幅上漲了80%左右。 只付利息貸款在希望以最少初始持有成本,獲取更多資產的投資者中頗為流行,但也會導致借款者在貸款期間的還貸明顯增多。

該委員會副主席凱爾(Peter Kell)在一份聲明中說:「只付利息房貸可能對某些借款人是合理的選擇,但借貸機構必須建立完善的客戶還貸能力的評估流程,同時還要考慮到一旦只付利息期結束後還貸增加的問題。」

他表示,借貸機構應該負責任地放貸,以不至於讓消費者因無法承受而承擔債務,特別是在如果利率上升的情況下。」

利率比較網站Canstar的金融編輯戴維斯(Justin Davies)表示,只付利息房貸對於投資者可能是個不錯的主意,但對於想使用它來降低還貸額的自住房主來說則令人擔憂。她認為底線應該在貸款的第一時間就要考慮是否能夠還的起貸款。

「人們只需要真正想清楚他們為甚麼要採用只付利息的房貸。如果是為了最大限度地提高他們的稅收減免,這可能是合理的,但如果他們這樣做是為了便於自己的現金週轉,那這不一定是一個好主意,」她說。

G-20 解決中小企業融資難題的新方法

如果世界上只有一把能夠減少貧窮、創造就業與財富以及確保全球經濟復蘇的鑰匙,那應該就是確保全球中小型企業取得成功。

但是金融行業卻從根本上忽略了這些企業。人們通常認為這些企業太不正規、太冒險、太小或太大了。而且沒有足夠的發展資金,他們中絕大多數會破產。

這種情況必須改變。G-20 國家意識到這一點,但是事實証明解決這個復雜的挑戰難度很大。至少到目前為止是這樣。

G-20 攜手解決社會問題在線全球競爭的先驅 Ashoka’s Changemakers 發起了一項公開倡議 The G-20 SME Finance Challenge,旨在征集解決方案來幫助中小企業獲得融資。參與者通過丰富的創造力從多個角度尋找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其中的優勝方案將用數百萬美元來推廣和擴大,并且在首爾峰會上推廣。

這些解決方案將使數百萬人進入中產階級的隊伍,并且穩定全球經濟。此外,中小型企業還有能力做到更多。

例如,海地發生地震呼吁全世界進行救助的時候,中小型企業已經開始收拾殘局。得益于他們與受災人群現有的關系,加上在推動快速持續恢復方面的特權,他們成為關鍵的先遣急救人員。而且他們在電視攝像機離開之后依然會長時間的繼續救助。當地的企業開始重建該國受到嚴重破壞的電力設施,例如致力于為修復電網和創造就業的可再生能源中小企業提供長期固定價格合約的 RePower Haiti。

中小型企業使用非常商業的做法,這些做法大家經常談論,但是實施起來很困難:環境可持續性、人權和社會進步。

巴西的一個中小型企業通過雇佣使用傳統的方法生產能夠盈利的膠乳同時不對森林造成破壞的土著橡膠收割者來保護亞馬遜雨林。僅占全球人口的5%但是占極其貧窮的土著人近三分之一的人群生活在我們地球最偉大自然資源的附近。這種周而復始的小型企業解決方案將形成有力的強強聯合效益。其它中小型企業正在努力解決世界住房危機、逐步推進物權改革以及提升婦女的社會地位。

中小型企業讓女性工作。我們需要更多女性員工。女企業家償還借貸款比男性更頻繁,并且將利潤更多地再投資到她們的企業中。女性員工將她們收入更多地(高達90%)投入到家庭和教育,提高社會地位以及提升他們社區的經濟和社會穩定性中去。

解決中小企業融資難題目前來說非常關鍵:因為全球經濟一直不太穩定,外國援助也越來越少,而且我們的相互聯系也越來越緊密。中小型企業正引領著我們未來的發展。他們必須成功。

融資壓力升高 銀行危機增加

國際貨幣基金 (IMF) 表示,銀行業危機6個月以來一直增加,政府必須準備好資產重組或重新建構某些機構,因為「融資壓力逐漸逼近」。 

雖然 IMF 對全球資產減記的預估下修約 4.3%,但仍預警金融產業的信心在歷經歐洲債務危機之後,尚未完全回彈。 

IMF在今日公佈的《全球金融穩定性報告》上提及,超過 4 兆美元的銀行債務必須在未來 2 年後回購,因此照顧體質較弱的金融機構,協助融資市場返回正常,這點成為「首要之務」。 

IMF:「全球金融系統仍處於一段相當不確定的時期,這仍是經濟復甦的致命點,由於情況依舊脆弱,近年來提供給銀行的公共支援,這些支援部份仍有必要持續進行。」 IMF表示,歐洲決策者對於希臘主權債務危機,以及公佈銀行壓力測試結果,這些有助於舒緩政府和銀行的融資壓力,但IMF官員估計,主權危機仍相當大,因為各國政府計畫縮減預算赤字之際,投資者持續關注公共債務負擔。 

IMF認為,「非傳統」貨幣和金融政策的退場機制,可能要到情況更「健全」之後才能啟動。 

自 2007 年以來,銀行已將借貸款和證券價值下修 2.2 兆美元,這些借貸款與證券超過3/4已經在今年年中時實踐,低於IMF 4月預估的 2.3 兆美元。 

IMF指出,金融機構的信貸違約交換 (CDS) 價格不斷上升,反映出銀行業的緊張情緒。 

歐元區銀行的CDS價格上升至超過美國和英國銀行的CDS,因為「受到主權危機和批發融資壓力,歐洲銀行體系的壓力相對較大」。 

對於「資金衝擊」,歐洲銀行比美國同業更加脆弱,因為歐洲銀行的每日運作更加仰賴同業貸款、債務市場和央行信貸額度。 

IMF:「倘若經濟復甦一如原本的計畫,且主權和銀行資金壓力也持續降低,那麼歐洲銀行應該可以修復資產負債表,並逐漸重建緩衝資本。 

然而,銀行在新壓力產生的時期,依舊相當脆弱。」 IMF認為,為了要保持能接觸資金市場,該地區「數個國家」內的銀行可能需要額外的資本重組,以及更高品質的資本。

大新華融資12億訂散貨船

海南航空集團旗下的大新華物流控股(集團)有限公司,最近又制定了一項雄心勃勃的新造船計劃,準備於明年起在旗下浙江金海重工增訂25艘大型乾散貨船,涉及的資金至少在11億美元。有關負責人在公開場合透露,該公司在「十二五」期內,通過造船或收購等多種方式,計劃將旗下船隊發展至200艘的規模,平均每年至少要有40艘船交付或購入使用,接近國企大型集團中遠、中海的規模與實力,但如何實施該宏大的計劃,具體細節則無法獲知。

早在一年前,大新華物流曾經宣布了一項宏偉的計劃,令全球航運業界震驚,當時與集團旗下另一大企業─舟山金海重工簽定訂造25艘海岬型和巴拿馬型散貨船計劃。這一消息公布後,對處於全球經濟低迷,航運業不景氣的營運環境下,無疑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令全行業刮目相看。如今,該公司又披露了要在明年再新增25艘新船,顯示了大新華物流擴充船隊計劃的步伐未有放慢,而且是趁船價低迷情況,加快造新船的決心。

為了表明該公司對審時度勢的重要和正確判斷。9月2日,大新華物流與國銀融租賃有限公司簽定了一份12億美元融資租賃協議,以便利用該融資購買新船或二手船及一些按揭方面的資金利用。

據倫敦克拉克奔海運諮詢顧問公司的資料,海岬型和巴拿馬型新船價目前每艘約5700萬美元和3400萬美元,25艘乾散貨船若以平均價計算,約需11.3億美元,加上保險和配套利息支付,非常接近協議融資租賃的12億美元。

據了解,大新華物流是目前中國內地發展最迅速的綜合物流公司,在成立至今短短3年期內,它以集團的經營概念,擁有7家船運公司、2家造船廠、3個港口、1家航空公司、1家船舶管理公司和1家陸路拖車運輸公司,集團現註冊資本約30億元人民幣(約4.41億美元)。由於不是上市公司,公司財務情況和資金運用、借貸情況、盈利表現,外間是無法獲知的。

該公司一位高層管理向倫敦海運權威傳媒查詢時表示,大新華物流計劃與金融機構「積極合作」,以合資企業的形式探索租賃機會,以資助購買及發展船隊。然而,有不少行業人士或分析員質疑大新華物流擴展野心的依據和懷疑在目前航運業未算蓬勃情況下,其成功的機會。

大新華物流目前擁有船隊有10艘散貨船和集裝箱船。此外,該公司在網頁上公布預造船是32艘,若明年再訂25艘新船,大約有57艘船訂單已是可預知的,分別在金海船廠和其他中國船廠建造。

但在大新華物流集團與國銀金融租賃有限公司簽融融資租賃協議時,在場該公司負責人更說出一個驚人的數字,聲稱由明年開始的「十二五」規劃內,船隊擴展步伐不會停頓,至少至2015年船隊規模要達200艘,這意味著在未來五年內,將有130多艘船仍然要在未來歲月分批落實製造或在二手船市場購入,而每年至少有40艘船要交付或到手,這種驚人的投資所需資金從何而來是值得關注的。以目前市場上的船價來計算,要完成130艘訂單船,資金至少在44億美元至74億美元之間,視乎海岬型或巴拿馬型船而定。

政府擔保 銀行才肯借錢

金融海嘯兩周年前夕,巴塞爾銀行監管委員會經過連番角力之後,終於就新的銀行資本規定達成共識,推出巴塞爾協定三。市場對新規定反應良好,海嘯重災區之一的歐洲,銀行及金融股表現尤其突出,令那些擔心銀行業面臨衝擊的人鬆一口氣。不過,換個角度來思考,當投資者愈是覺得無傷大雅,新規定防範風險的能力其實愈有疑問。

巴塞爾協定三的重中之重,是收緊對銀行資本的要求,增加以自有資本抵銷經營虧損的能力。其中,最關鍵的核心一級資本,主要來自股本及保留盈利,相對於資產的比率,由原來的百分之二,提高至百分之四點五,同時再加上百分之二點五的緩衝比率。換言之,銀行的核心一級資本比率最少要有百分之七,一旦跌入緩衝範圍便要削減派息及花紅,把錢用來補充資本。

雖然資本比率大幅提高,很多銀行其實早已達標,毋須額外增資。例如香港銀行的一級資本比率高達百分之十二點一;又例如美國銀行業過去兩年既有政府打救,又從市場集資,增資的迫切性已不大。反而德國的銀行資本結構多以債券為主,增加股本集資的壓力,這從英美提議更高的資本充足率,而德國則極力反對可見一斑,妥協結果是從二○一三年一月實施新規定開始有六年過渡期,最遲在二○一九年一月才需要達標。

如果強行在短期內實施新的資本規定,必定惹來反彈,最終可能功虧一簣。可是,六年過渡期說短不短,反而令人有虛假的安全感。首先,部分銀行率先達標,部分則在技術上處於資本不足,會出現「標籤效應」。其次,不同地區的監管有異,變相造成「監管套戥」。最後,收緊資本規定是要防止再爆發金融海嘯,卻要八年後才全面落實,防範風險的能力大打折扣,再爆發危機的可能性不能抹煞!

市場普遍認為巴塞爾委員會不想去得太盡,是擔心進一步打擊經濟。的確,一些銀行家曾警告,收緊資本規定便要保留更多資金,降低發放借貸款的意願及能力。其實,這說法似是而非,在經濟低迷的時候,除非有政府擔保,否則銀行根本就不太願意借錢出去。相反,收緊資本規定要針對的,是經濟繁榮時期的濫借濫貸,兩者不應混為一談。

金融海嘯的一個慘痛教訓是,銀行業看似資本充足,實際能抵銷虧損的自有資本則嚴重不足,實施新的資本規定是正確一步,卻並未解決銀行業會否再度因為追逐短期利益而冒險的問題。正如一個資本豐厚的商人,不一定經營有道,只不過是蝕得起而已。所以除了收緊資本之外,銀行業將來應否回歸傳統的借貸功能,徹底把投資業務分家?應否強制以低槓桿經營,禁絕以小博大?目前還未有答案,銀行體系還說不上比海嘯前更穩健。